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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吴道南之死
海天渔歌 2012-10-29 14:14
关于吴道南之死 □ 塔山眺台 张善心 吴道南是明昌国卫指挥,民国《象山县志·职官表》于昌国卫指挥中列有:“吴璋,嘉靖二十二年,子道南袭”可知吴道南是袭其父吴璋之职而为指挥的。民国志《氏族表》载:“吴(有祠)、明成化间(来居)、世袭昌国卫指挥同知璋后、石浦”。乾隆县志《军政》载:“(昌国)卫指挥十有六家,有指挥、同知、佥事三等。”卫指挥同知为武职从三品官。《石浦吴氏宗谱》称:“世袭指挥十有六家,武、谷、梁、吴为盛”。民国志编者按以为“盖武胜、谷祥、梁凤、吴璋皆居象山。”可见吴家在昌国、石浦一带应该是一个“名门大族”了。而吴道南袭职指挥同知于嘉靖二十二年,此后近二十年正是倭寇袭扰象山、为害人民最烈之时。吴道南在这样的背景中,一生当有所作为,但除其家谱外,县志未记其他事,却只记了他的死。而且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死法,加上家谱“嘉靖四十年,寿终正寝”的说法,就有了三种死法。 民国《象山县志·史事考》引嘉靖县志:“(嘉靖)三十二年(1553年),夷入昌国卫,杀百户陈表、指挥吴道南,屯五日始遁。妇女被掳不可胜计,杀烈妇夏氏。皆由把总张瓒巡警无方,百户蔡印贪财失戒,亦诸军久安玩愒故也。”这里吴道南和陈表同为抗倭阵亡之明昌国卫将官。按理县志该为两人立传,但自嘉靖至民国各志只为陈表立传,甚至还提及“军士方锦杀贼而死”。而吴道南不仅未能立传,乾隆县志还在嘉靖三十一年战死的爵溪百户秦彪传中附了这样一段:“次年三月,倭复陷昌国卫。时致仕指挥吴璋携妻子遁去,以死事嘱其子道南。有顷,道南复来见,其父惊曰:‘若复来耶!失城,守者死无赦,盍不为忠义鬼乎?’道南俯首不答,竟死于法。论者每以秦彪事责之。”民国志按:“石浦《吴氏谱》叙道南战功,亦异文。”很令人奇怪,民国志以为吴氏谱叙道南战功为“异文”,却不觉《史事考》与《秦彪传》两文大相支梧。樊家桢作《象山县志志文存疑》指出了:“三十三页前八行吴道南云云,案先贤秦彪传谓道南死於法,与此不合”。但竟未能复查一下民国志所引嘉靖志之原文。而2004年点校本则更于此不加一语。笔者查阅嘉靖志,得原文如下:“三十二年(闰)三月,夷人入昌国卫,杀百户陈表,指挥吴道南逃去,皆由…….”原来民国志抄录嘉靖志文时,于“指挥吴道南”后脱落“逃去”二字,遂致大误。这一脱落推想由制版时造成的可能性较大,这样才使陈汉章先生不能察觉《史事考》与《秦彪传》两文的大矛盾。 现在我们解决了民国志《史事考》与《秦彪传》的矛盾,认定了嘉靖志“逃去”和乾隆志“死于法”之说。但《吴氏谱》却明确记载吴道南生于明正德三年(1508年),卒于嘉靖四十年(1561年)享年54岁。志与谱应该如何判是其真伪呢?以下分五点加以评析:一、家谱记载先人事迹,多为亲尊者讳,即如元末明初象山著名学者蒋景高以“笺表”祸,逮京师弃市,嘉靖、乾隆两志俱同,黄溥《闲中古今录》更明确记载:“蒋景高,元末遗儒,罹‘笺表’祸,斩于市。”邑人倪象占于《蓬山清话》亦作如是肯定。‘笺表’之祸当时虽遭诛戮,但事情并不见有卑劣之处,且“士林冤之”,社会舆论均加同情。而《蒋氏谱》还要讳言之,作景高传云:“元至正丁酉(1357年)乡试,授本邑儒学教谕,洪武二年拜表,授国子助教,八年升祭酒,九年卒于官,年五十六。”可见家谱为先人讳之一斑。 二、清顺治十八年(1661年)奉遣沿海居民,石浦城毁,吴氏迁县城。至二十三年展复,吴氏回居石浦。其间失落明末所修部分家谱,今《吴氏谱》为后来所补成。 则其可信度当更进一步降低。 三、象山今存县志自嘉靖始,此后近十部县志无一为吴道南立传者,这是遵循了郡县志书与国史之别,即国史美恶兼书,志惟有褒而无贬之惯例。故嘉靖志于抗倭牺牲人物中为陈表立传,而吴道南则无传。 四、明法:“失城,守者死无赦”。嘉靖三十二年,吴道南在昌国,而城陷,则逃与不逃均必死无疑。且抗倭形势正紧张激烈,执法必不容宽赦。明胡宗宪辑《筹海图编》载:“ ,贼舟四十余,夜入大嵩港,袭破所城。转寇昌国卫,城亦陷。备倭等官以失机被刑者三十六人。 惟爵溪所以获贼首毕善庆,得免。”有这样的先例在,吴道南何幸得免?五、最为有力的证据是嘉靖县志修于三十五年(1556年),距昌国城陷的三十二年仅三年,毛德京任象山县令在二十九到三十五年,城陷亦正在毛任上,此事毛当确知之,一县之人当尽知之。故记吴道南“逃去”绝不会有错,亦绝不容有错。 试想若如《吴氏谱》所说吴道南在三十二年未曾“逃去”,后来未死于法,而死于嘉靖四十年,享年54岁。则毛德京修县志成,吴道南当46岁,且身为昌国卫指挥同知(从三品)。毛德京敢这样胡写吗?吴道南,还有他的后人能善罢甘休吗?象山合县之人、昌国一卫之官兵能听之任之吗?据以上分析笔者以为昌国卫指挥同知吴道南当以明嘉靖三十二年,弃昌国卫城“逃去”,而“竟死于法”。但弃城不守亦不同于开门降敌,且客观上还有:“把总张瓒巡视无方,百户蔡印贪贿失警,诸军久安玩愒”(嘉靖志语)等客观原因,故罪止及其身,其子吴炌降为石浦所千户(正五品),其孙吴权初亦袭千户职,而于隆庆二年被裁,仅保留世给千户之冠带闲居于家了。吴权之后为吴一鹏,亦袭千户之号。 吴氏自吴璋至吴一鹏历五世(150余年)而明亡。以卫指挥同知袭职仅二世,后改为千户。但石浦一带人士在平日里还是以指挥称吴氏,甚至在明亡入清之后,康熙二年举人、仁和县教谕邑人包映奎作诗注“深月春风阁”尚称:“在石浦茶园,指挥吴一鹏别墅”。故《吴氏谱》才亦能有“世袭指挥十有六家,武(胜)、谷(祥)、梁(凤)、吴(璋)为盛”之语。 以上关于吴道南身后之家事,据《吴氏谱》再加推测敷演而成,实不足为确据,全文诚望象邑学者多加批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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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壮国势话昌国
海天渔歌 2012-10-29 12:23
作者: 阿能 昌国卫,与天津卫、山东的威海卫、上海的金山卫等军事要地齐名。昌国作为地名最早出现在山东,在淄博之东有一个古邑,名为“昌国”。北宗熙宁六年(1073)七月,原鄞县县令王安石奏请神宗帝准在旧翁山县地重建军县治,取名“昌国”,“意其东控日本,北接登莱,南亘瓯闽,西通吴会,实海中之巨障,足以昌壮国势焉”,这便是“昌国”的来由。 壹  舟山昌国卫   元至元十五年(1278)升昌国县为昌国州,到明洪武二年又改为县。洪武十二年(1382)置昌国守御千户所于昌国县,洪武十七年(1384)置昌国卫。“卫、所”是明朝军队的基层组织。大致5600人为一卫,称为卫指挥司,卫的长官是指挥使(正三品)。一卫辖5个千户所,每千户所1120人,设千户一人(正五品)。千户所辖有10个百户所,每百户所112人,设百户1人(正六品)。据清光绪《定海厅志》载:明洪武十二年,“增葺昌国城池,改州为县,旋复设卫所……僻东西南北四门,于东南各置吊桥。”其中,“展跨鳌山,恢旧制,辟门四。”次年,接任的千户所许友展指挥续修,增筑西北角镇鳌山脚城墙半里。城门由六座改作四座,题名:“东曰丰阜,南曰文明,西曰太和,北曰永安。”封闭东北隅之艮门和西北隅之舟山门。至永乐十五年(1417),都指挥谷祥又一次加修。正统八年(1443)户部侍郎焦宏,以“城大兵少”为由,拓宽城壕,裁东北半里,并于四城门外增设木栅。《定海厅志》云:“南文明门壕桥外木栅曰‘迎恩’。东丰阜门外木栅曰‘宾旸’。西太和门外曰‘西安’,北永安门外曰‘北固’。”在城门外的8~10丈外,拐弯增筑城门与城墙相连接的“月城”,以固正门。西北城垣,跨越镇鳌山,东抱霞山,余皆平陆。成化年间,指挥张勇,亦曾增修城垣。   嘉靖三十三年(1554)倭寇入据,城池部分被毁。三十七年(1558年),倭寇进犯定海,城中居民依靠城池誓死抵抗。平倭后,嘉靖四十年(1561年),定海都督卢镗、海道谭纶重修城池,并增设敌台(炮台)20处,用的是“辛酉年置”城砖,后倾圯。至万历十三年(1585),副总兵张可大重修城垣,历时半年。并在南门外又增设一座20丈宽广的月城(瓮城),一座9丈宽的水门(随着跨河而建的水城的出现,供船舶往来的水门也产生了)。另外还增设了兵马司库房、总台铺各1座,增设4座箭楼、5座敌楼、38座窝铺。昌国在浙江曾两次迁卫。一是迁到象山石浦东门岛设卫,后又迁至象山后门山设卫。 昌国县治图 保留至今的定海砚池 贰  舟山昌国卫内迁   大凡舟山人均知晓,舟山有个古名叫“昌国”,至今还被沿用为路名和单位名称,如昌国路、昌国街道等。但舟山大多数人不知道,在象山县石浦东门岛和后门山,也设过“昌国”,两个“昌国”间隔甚远,是否有关系呢?查考历史后,才知两个“昌国”乃一脉所系。原来明洪武十九年(1386)明太祖朱元璋命征南将军汤和治理东南海防,由于汤和谎奏“舟山居民外结倭寇,内多盗贼”,是“不可教化之顽民”,为了防止沿海防线外的岛屿居民与倭寇勾结,二十年(1387)六月初九日,废县迁卫于象山县南天门山。朱元璋下令将浙江昌国县(今舟山市)废县徙民,并决定将昌国46岛居民,除准留舟山岛547户、8805人,设昌国乡,隶于定海县(今镇海)。34000余人均遣徙内陆,翌年废昌国县。17天后,又下令徙民的范围还扩大到浙南诸岛,台州之玉环、高丕,温州之南麂、东洛等山,也一洗而空之。(注:陈仁锡:《皇明世法录》卷七十五,《海防浙海靖海寇以绝衅端议》。)舟山置中中、中左两千户所,隶昌国卫,二十五年改隶定海卫。 叁  象山石浦东门岛昌国卫   象山石浦港是个天然避风良港,汉代即行渔、商开埠,宋、元、明、清,石浦一直是个海洋渔商繁华之地,号称“浙洋中路重镇”。东门岛地理位置独特,与石浦渔港隔海相望,为石浦屏障,旧志所称天门山,宋立东门寨为象山历史第一兵营。倭寇多次从海上偷渡入境、烧杀掳掠,东门岛上渔民对倭寇恨之入骨,称豌豆为倭豆,煮倭豆,炒倭豆(倭寇)。“倭倭来”的摇篮曲由此而生,用倭寇来了如同老虎来了一样,吓骗小孩睡觉,词曰:“倭来,倭来,倭倭来,阿拉宝贝困觉来。”   明洪武二十年(1387)昌国卫从舟山昌国迁驻石浦设卫于东门岛,历时八年。指挥使“治城垣,筑烽堠21个,修战舰57艘,建营房”,为抗倭指挥中心。洪武二十七年再度迁驻至现象山县昌国镇,传说都是戚继光属部。如今东门岛上还保存有明代建卫时的抗倭指挥中心城隍庙,防御城墙土基和局部砌石以及烽火台等海防遗迹。东门岛原有烽火台三座,现仅留黄泥浜山巅烽火台遗迹。   不过东门岛因设卫留下一个传说。明洪武年间,倭寇猖獗。当时一位名将吴大酣认为象山天门山(今石浦东门岛)设卫后,据扼要津,地势险要,既为抗倭指挥中心,应建卫城,遂据理力争,主动请缨,愿担当重任,并立军令状。卫城造好后,百姓非常高兴,请岛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商量如何答谢。老人说:“逢年过节,我们都用十六碗来祭祀祖先。吴把总是我们的父母官,我们也要用十六碗来招待他。只不过祭祖的菜肴都是荤素搭配,我们这里多鱼虾贝螺,就烧个十六碗海鲜招待吴大人。”   从此,象山海鲜“十六碗”便流传下来了。这“十六碗”依次是生泡银蚶、鲜呛咸蟹、五香熏鱼、大烤墨鱼、三鲜鱼胶、椒芹汤鳗、脆皮虾虫孱、双色鱼丸、渔家白蟹、盐水白虾、清炖鲻鱼、葱油鲳鱼、红烧望潮、雪菜黄鱼、滑炒鱼片、菜干鳓鱼。还有一个也是因设卫驻军影响传下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“东门船鼓”。古时捍卫海疆士兵,常以击鼓报警,两军对垒时,则以擂鼓助威,鼓舞士气;取胜后,则以鸣鼓庆贺。当地渔民每当鱼汛期,扬帆出海时,均要鸣鼓开道,祈求平安丰收。鱼汛结束,渔船返里归港,击鼓欢庆。现代的东门船鼓以古代抗倭战鼓和扬帆出海时传统锣鼓节奏为底本,有81拍民间鼓谱,大鼓16只,大顶钹16副和3艘鼓眼彩船。 昌国卫城图 肆  象山后门山昌国卫   因东门岛供给不方便,明洪武二十七年(1394)再度由东门岛迁驻至离石浦十里地的象山县西南后门山。遂筑卫城,驻重兵,统辖四千户所,成为浙东抗倭重镇,也即明朝四大卫之一。此后“昌国”即在这面海背山之地生根落户。同年,由指挥使武胜亲自指挥修筑城池,城墙周延3.5公里,城高二丈三尺,广一丈。卫设指挥司,有指挥、备倭指挥等军事联防76人,率旗军4480名,设军器局,有军器20500余件。依当时建制,卫设最高指挥官指挥使1名(正三品)、指挥同知2名,另有指挥佥事4人,镇抚司镇抚2人。驻地有左、右、中前、中后4所,卫的所在地,常驻将士5600人。外统钱仓、爵溪和石浦前、后所4所。有3个巡检司、20个烽堠、兵卒7900人。指挥权直属省都指挥使,同时接受中央的五军督府领导。卫署设在卫前街,据明嘉靖《象山县志》载:卫城西北跨山,坐冲大海,极为险要。“旗纛有庙,练武有场,兵器有局,创廪有所,战船有式。”   清人有《昌国卫城怀古》诗:“胜朝曾此驻元戎,举首南田在眼中;山海置防汤信国,风云际遇蒋泾公;屯粮果获千钟粟,佥事谁弯两石弓;十八指挥名氏杳,夕阳闲话白头翁。”   直至清顺治三年(1646)废卫置昌石营。乾隆二十一年改置都司署。道光二十四年移置石浦。但昌国古城的西门街、卫前街、昌前街、北大街、左所庙、右所庙这些地名记载了昌国卫城昔日的鼎盛。 伍  象山昌国卫一直是明代浙江抗倭军事重地   明代象山曾有1卫、4千户所、3巡检司、20多个寨堡,古迹遍布象山沿海。充满军事火药味的“戚继光传说”、“泥马传说”、“十八指挥故事”、舞刀弄棍的“盾牌舞”,纪念战死将士的“昌国庙会”等等,均由此闻世传承。   明正统四年(1439)五月,倭船40艘连破台州桃渚、宁波大嵩二千户所,又陷昌国卫,大肆杀掠,“所至积骸如陵”。嘉靖年间(1522-1566),倭寇猖獗,屡犯县境。增设倭把总1名,统领陆兵1支、水兵3支,兵士3327人,战船118艘。   嘉靖三十二年(1553年)闰三月二十八日,王直纠集福建漳州和广东海盗和各路倭夷大举入侵,连舰百余艘,蔽海而至。南自台州、宁波、嘉兴、湖州、苏州和松江,北至淮北,滨海数千里,同时告急。次日,王直等倭寇攻陷浙江昌国卫,直到天后,昌国卫才被俞大猷率军收复。朝廷特设把总1名,增设哨总3名,哨官7名。陆兵1支,有把总1名,哨官5名,统兵542人。平时驻扎卫城操练,到汛期分发沿海各要地设哨巡逻,汛期过后还驻卫城。   象山县昌国卫人有尚武精神,传与抗倭名将戚继光有关。嘉靖三十七年(1559),戚继光调任闽浙,驱逐倭寇,保民平安。屯兵昌国卫时,每日五更三点,戚继光必亲临校场指挥练武。练武时杀声震天,刀光剑影,并大大助长了军中士气。为此,戚继光又据抗倭需要,特意组织了一支民勇。从此,当地就有了“盾牌老枪,昌国老将”之语。昌国卫也日益兴旺,一时间竟变成了八千之众的大村集,成为明州府内罕见的人烟稠密之地。但倭寇并不就此甘心,仍时有进犯。最大一次纠集五千海盗,大规模向昌国卫侵扰。此役相当残酷,战争中,戚继光也有一子与众多将士阵亡当地王子岭。为怀念阵亡将士,百姓纷纷建造祠堂庙宇。一时,竟有十庙九祠堂供奉灵位。   昌国卫还流传一种祭祀抗倭勇士的盾牌灯舞(灯会)。昌国卫一年三次灯会:元宵、清明、十月初一。每次灯会五六百人,以清明节、十月初一最盛,俗称“还会”。会中有“高跷”、“抛彩瓶”、“长短无常”、“抬城隍”、“三十六缸”等舞蹈与杂技节目。庙中蜡烛高烧,灯会队伍穿插行进,舞灯人包头、绘脸,红衣、绿裤、扎腿,腰围响铃,穿过东南西北门,边舞边前进,铃声悦耳,响及乡里。   据此,盾牌灯舞也多了一层含义,元宵灯会象征一年练兵开始,清明迎会用于祭祀祖先亡魂,十月初一庆祝胜利和丰收,踩街游行活动,一直踩街到石浦延昌,这一习俗在昌国经久不衰。昌国的老街长三百多米的主街道,宽有15米。相传这里一度曾有18个指挥使,谁也不服谁,前去议事的途中经常为行走时在先在后而闹出不和。为了解决这个矛盾,一个聪明人提议把街道造宽些,可供18匹坐骑横向里一字排开同行,于是留下了这条宽阔的老街。 连环画《戚继光》封面戚继光抗倭图 图片均为资料图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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